苏亦承明显愣了愣,看了陆薄言一眼,随即笑了:“真是偏心啊,以前‘承安’周年庆,让你给我当一个晚上女伴,你怎么从来不肯呢?”
手腕上的清晰的勒痕、上|身深浅大小不一的痕迹、下|身的狼狈不堪,无一不在告诉她这个女孩在死亡之前遭遇了什么。而且,伤害她的不只是一个人。
“你不用跟他道歉。”角落那边传来凶手的声音,“我对男人没兴趣,不会动他。”
陆薄言扬了扬眉梢:“算起来,你哥也是我哥。”
陆薄言的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,搂得苏简安更紧了,“我倒不觉得有哪里不好。”
“陆薄言,”她不大确定的问,“你有失眠症啊?”
她十岁的时候和陆薄言见过几面,那之后陆薄言出国,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了,直到今天,十四年的时间已经过去。
滕叔只不着痕迹的打量了苏简安一下,然后就笑着走了出来:“薄言给我看过你的照片。我现在才发现那些记者的摄影技术真差,你比照片上好看多了。”
他为什么又不告诉她?
是啊,她和陆薄言开始传绯闻的时候,确实是为了宣传她。那时候经纪人和她说,陆薄言从来不愿意和其他女明星传绯闻,也许他喜欢她。
新婚的第一天,苏简安就在这种愤愤不平的情绪中度过了。
白天的苏简安张牙舞爪,好像有着用不完的勇气,可陷入噩梦,她脆弱得像受伤的小兽,微微发颤的声音颠得陆薄言心里发疼。
“好。”他接过剃须水放进购物车,“我相信你。”
“嘿嘿,你想想啊,这种五星级酒店,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清粥小菜?”
这么晚了他还来找她,他们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……真的好吗?
“……你没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