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出办公室,看见其他人也还在加班。
车子行驶了不到五公里,就停下来了。
陆薄言不是嗜酒的人,只是偶尔和穆司爵或者沈越川几个人喝一杯,就着酒劲谈一些太清醒的时候不太想谈的事情。
洛妈妈养了洛小夕二十几年,在洛小夕脸上看见这种表情的次数,不超过三次。
小家伙以为爸爸在车上没有下来。
当年,陆薄言父亲的车祸惨案发生后,唐局长怀疑事情不简单,强忍着悲痛,亲自带队调查,奈何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刑警队长,还没调查出什么,就迫于上级的命令,以意外结案。
穆司爵摸了摸小姑娘的头,夸她乖,小相宜俨然是一脸乖巧又满足的样子。
陆薄言和穆司爵这种三十出头的年轻人,自然是没有和老爷子打过交道的。
她蹲下来抱住相宜,哄着小家伙:“越川叔叔要去工作了,让越川叔叔走,好不好?”
苏简安单方面决定终止这个话题,跑过去吃早餐了。
他话音刚落,屋顶上就响起“啪啪”的声音,雨点在地面上溅开,像一朵朵被摔碎的花。
苏简安只能说:“谢谢你。”
小孩子看似什么都不懂,实际上心里很清楚大人的脾气,也知道跟谁撒娇有用,跟谁撒娇是徒劳无功。
他爹地在国内的家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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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一会,刚才气势汹汹一字排开的车队驶离医院,像没有来过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