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说明，他的内心其实是柔软的。

穆司爵的声音里带着轻微的嘲讽：“他当然想。可惜，我们不会给他这个机会。”

陆薄言很快就注意到苏简安的视线，偏过头，正好撞上她的目光，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手下故意问：“沐沐，出来逛了一圈，是不是很开心啊？”

以往发生这种事，康瑞城往往会先大发一顿脾气，然后再找个人出气。

这么多年来一直笼罩在他们身上的淡漠和坚硬，似乎也慢慢褪去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和的柔软。

“裙子也不错。”陆薄言勾了勾唇角，说，“但我觉得是你的功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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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整颗心都被软软的童声填满，他抱起两个小家伙，正要往屋内走，相宜却指了指外面，说：“狗狗。”

但是，透过她平静的神色，陆薄言仿佛看见她走进会议室之前的纠结，还有她主持会议的时候，紧张得几乎要凝结的呼吸。

“谢谢。”

康瑞城注意到沐沐眸底的雾气，知道他是觉得受伤了。

曾经，他是光明正大的人。

几个小家伙说了谢谢，动作整齐划一地拆开红包。

东子在一旁帮腔：“城哥，带沐沐去吧。沐沐这么大，你还没带他出去玩过呢。”

东子一时没有看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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