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地,”沐沐又问,“谁当我的老师呢?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沉吟了片刻,还是承认了,“嗯哼。”
这一次,念念直接哭了。
她还想上来继续吊陆薄言的胃口,让他着急一下的。
一瞬间,东子浑身都是冲劲,信誓旦旦的说:“城哥,我们听你的安排行动,陆薄言和穆司爵一定不是我们的对手,我们一定是笑到最后的人!”
真相已经大白。
陆薄言当时只是看了他一眼,说:“除非你一直这样。否则,你也会像我一样,想提前体验退休养老。”
苏简安点点头,给了陆薄言一个大大的肯定:“你这个吐槽很到位。”顿了顿,还是觉得不安,又问,“司爵有没有跟你说他打算怎么办?”
这算不算不幸中的万幸?
苏简安目送陆薄言的车子开出她的视线范围,又站了好一会才返回屋内。
“Hello!”沐沐大声回应跟他一般大的孩子们,接着挣扎了一下,“爹地,放我下来。”
穆司爵定的是一家充满东方禅意的茶馆,木结构的房子,种着翠绿的竹子,随处可见透着简朴的设计感的竹帘。
以往,钱叔都是直接把陆薄言和苏简安送到公司,很少特意提醒他们公司快到了。
苏简安觉得不太实际,摇摇头说:“我们会老的。”
小姑娘抿了抿樱花粉色的唇瓣,还是把事情的原委告诉苏简安了。
陆薄言走过来,把两个奋力往上爬的小家伙抱上|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