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社业务起来之后，这种大新闻从来不缺了。

“那时候你多大？”

“是啊，”明子莫回答，“我对程子同也提出过这个问题，他没有回答我，但现在我明白了……都市新报报出这样的大头条，风头出尽了吧。”

她可以为他付出一切。

“程子同？”她讶然瞪大双眼，他刚才不是和于翎飞一起走了……

“媛儿，你在哪里？”电话那边传来严妍的声音，“我去你家三次，你都不在家。”

他都这么说了，严妍再拒绝就挺不敬业了。

片刻，他放开了她，嘴角挑起一抹饱含兴味的笑意，“下午六点我来接你。”

程子同一愣：“你……你知道了……”

“好。”

“洗漱之后我告诉你于翎飞的事。”

只有一间杯盘狼藉的包厢，看着像客人刚走。

吴瑞安看出她想跟过去，点点头，“上车。”

“喂，程奕鸣……”严妍跟着往里走，忽然脚步被绊了一下。

“明白了吗？”他问。

“你别看着我脱，你也脱啊。”于辉催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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