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爱的丈夫溘然长逝,唐玉兰大受打击,几乎要一蹶不振。
陆薄言自然而然的牵住苏简安的手,出了门就看见救护车把一脸悲愤绝望的苏媛媛载走了,他扬了扬唇角:“你是故意的。”
只是,他为什么还穿着昨天的衣服?而她枕着他的手臂,他的另一只手横过她的腰揽着她,她整个人都依偎在他怀里,还抓着他的衣服……
“简安!”唐玉兰的声音听起来慌慌张张的,“昨天发生那么大的事情你怎么没有告诉我?要不是今天早上看了报纸,我都不知道你被绑架了。你有没有怎么样?没受伤吧?”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不用,把东西处理好,等她回来。”
陆薄言目光深深,似笑非笑:“简安,对戒是要在婚礼上为彼此戴上的。”
突然,陆薄言抬起头来看着她,像是早就知道她在办公室里一样。
他好整以暇地勾起唇角,似笑非笑:“都听见什么了?”
瞬间,陆薄言的目光冷得可以掉出冰渣子来:“你想干什么?”
实际上,陆薄言宁愿她不这么聪明,学得慢一点,傻里傻气的跳着就忘了下一步,囧着一张好看的小脸手足无措的看着他,一不注意就会踩上他的脚,这样他就会有无数的机会把她弄得迷迷糊糊主动向他示好。
他头也不回的走出餐厅,薛雅婷看着他的背影,总算明白为什么有人说他绝情的程度堪比陆薄言。
她捂着脸,掩饰着满心的嫉妒,转身跑了。
陆薄言把手机递给苏简安,她看到一封他刚收到的邮件,几行简短诚恳的英文:
他不但早就醒了,还早就开始工作了。不过……东西放得这么乱,是因为听到她的惨叫就匆忙起身了?
她的声音小而可怜,但还是有人听到了,宴会厅内的人纷纷把视线投到这边来。
“你要的只是我的话,”苏简安问,“为什么不现在就放江少恺走?我斗不过你,但他是男的就很难说了。放他走,你不用提防他,肢解我的时候就可以全心全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