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还是不放心，“最后的要求，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
“我来救你，你不高兴？”

“程奕鸣……”她不明白他在做什么。

符媛儿忽然想起来，“她有留的，一条项链！”

她缓缓睁开眼，瞪着天花板看了十几秒钟，昨晚的记忆才重回脑海。

程子同想了想，拨通了令月的电话。

“杜总？”符媛儿的视线忽然越过明子莫往后看。

“吴老板，我……”

严妍抿了抿唇，决定不管隔壁，自己吃自己的。

一阵电话铃声将符媛儿的思绪打断。

“怎么了，怕这个按摩师太漂亮，没法跟翎飞交代是不是，”杜明嘿嘿一笑，“我跟你换一个，你放心，我这个绝对是正儿八经的按摩师。”

她这还是第一次，在他脸上看到如此温柔的笑意……

她明白了，这是吴瑞安做的。

“媛儿？”她既惊又疑，立即来到餐桌边，“怎么了？”

“你查过了？”符媛儿诧异。

至于程家其他人，只会说一样的台词，平常老太太最疼你了，关键时刻你不出力，你说得过去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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