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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子同没说话了。
但是这话，秘书不能说。
为此，第二天一早，她先回了程家一趟。
她低下头看这碗皮蛋瘦肉粥，说她饿了本来是借口，但此刻闻着这碗香气四溢的粥，她好像真的有点饿了。
季森卓轻哼，“我是他想见就能见的？要么就现在，否则就不要说什么下次了。”
程子同心头一愣，这个时间点，他正巧在子吟家里跟她面谈。
她猛地睁开眼，只见程子同坐在浴缸边上，一只手伸进浴缸里，拨弄着水花。
难道她还是哪里搞错了吗？
说起来，自从跟他结婚后，大大小小的事情不断，对她的工作影响应该也不小。
“您和子同一起吃饭？什么时候？”她昨天见程子同是下午，难道……
子卿不是不害怕，她已经豁出去了。
“忍着点，酒精沾伤口有点疼。”她抬起手臂，拿着棉签给他清理嘴边的伤口。
符妈妈出事当天，曾经出现在子吟住处附近，她很有可能改换装扮去做过什么事情。
她了解季森卓，能让他从医院里出去的，不是符媛儿，就是与符媛儿有关的事情。
他也没再多说，转身离开了浴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