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一愣。

严妍：……

她此刻的心情，就像这海面，看似平静，实则已然暗涛翻涌。

程申儿微愣：“你放我走？”她不敢相信。

“柳秘书，”前台员工立即说道，“严小姐来……”

过了一会儿，她才觉察出这个姿势有多么不妥，随着他身体的摆动，好几次他的后肩从她身前某处擦过……

局里做了人事调动，刑侦这一块由白唐全部负责。

程申儿不肯走：“我就在这里等着。”

“你想得到什么？”忽然，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天台上响起。

“鞋底虽然有灰，但没有磨损。”正常鞋子哪怕只穿过一次，也是会有磨损痕迹的。

“慌慌张张的，像什么样。”程老语调严肃。

“医药学。”

程申儿想跑，可不管往哪个方向跑，总有人会拦住她的去路。

那帮人说不定在这里装了摄像头也说不定。

“雪纯？雪纯？”阿斯在外推不开门，大声喊叫起来。

白唐吐了一口气，“叫下一个吧，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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