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母没有多想,就把姐姐送了出去。 “云楼,帮我倒一杯咖啡来吧。”祁雪纯及时将云楼支开。
“因为我?” 又说:“他只有在太太身边,才能真正的睡好吧。”
“你就说他答应了!”祁雪纯不耐的喝走两人。 “现在她不是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了,”路医生接着说,“她清醒而且独立,有自己选取治疗方案的权利,也有将自己的病情对外保密的权利。”
“现在我没法把你怎么样,我没有证据,也打不过你,”祁雪纯依旧一本正经,“但你最好祈祷别有一天落到我手里,我会新账旧账一起算。” 云楼看起来有点奇怪,浑身紧绷,一身劲装。
她唇角抿笑,心头又软又甜,伸手扯开一件衣服想要给他披上。 傅延眼露感激:“谢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