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的心一点点沉入谷底,她能想象,司俊风听到这些的时候,心里都在想什么。 “我……我咳出血了……”祁雪川呜哇乱叫起来,“小妹,我咳血了,我是不是快死了……”
路医生还没回答,他的一个学生抢话说道:“路老师的开颅技术很成熟的,发病时的痛苦还不足以让病患克服恐惧吗?” 也不是莫名其妙,本来她对司妈的嫌弃,就有点耿耿于怀。
“这都我一人所为,少爷不知情。我就是气不过,大小姐您不用担心,如果出了事情,我会一并承担。” 她也弯唇一笑,自己这话说的,确实不像个大人说的。
像不情愿但又不得不来似的。 当然,第一天去上班,她心里还是小挣扎了一下。
尽管她关闭了通讯设备,却又忍不住期待着什么。 她很耐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