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冷啊。”苏简安哭着脸说,“想起吃药我就浑身发冷,都怪你!” 一想到苏简安和赵燃坐在一起不知道多久了,陆薄言就想立刻关了那家酒吧。
沈越川和一众另常人闻名丧胆的队员都憋着笑:“你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嘛。哎,我好像明白小嫂子为什么能当法医了,果然……不是一般人呐!” 现在她是陆太太,哪怕不熟,也会有人拼命点头。
苏简安愣了愣这角色反转了吧? 匪徒无言以对,只能再度朝着陆薄言发难:“陆薄言,给你五秒钟,做一个选择!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你看见了。” 电梯里还有好几个年轻的女孩,起初苏简安并不觉得有什么,但她们时不时就偷偷瞄陆薄言一眼,最后变成了光明正大的盯着他看。
她突然意识到什么,如遭雷击,猛然清醒过来,肥胖的出租车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压在她身上,手正拉着她裙子的拉链。 她茫然望着他的双眸,似乎还反应不过来自己被他占了一通大便宜。
他的双唇似乎有着令人着魔的魔力,感受着他的气息,苏简安居然就忘了挣扎。 这恭维的高明之处在于不着痕迹,苏简安的脸红了红,这才觉得奇怪:“你带我进来这里干嘛?”
“我不知道你在。”苏简安突然说,“头天晚上贺天明把我打晕了绑在椅子上,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,话都说不出来,反应也很迟钝。后来他说要在网上直播肢解我,我……有点害怕,毕竟谁想过自己会死得那么惨啊是吧?后来,我也没料到江少恺会冒险救我,他流了很多血,我以为他要被我害死了,我更害怕了,也没看见你,所以……我不知道是你帮我解开了绳子。” 他们在说唐玉兰独居的问题,陆薄言是怎么理解到“她想和他住同一个房间”这么高的层面上去的?还说得好像她已经觊觎他很久了。
为了躲避陆薄言身上那股极具威胁性的气息,苏简安又后退,却没想到已经没有退路,直接背贴到了试衣间的墙壁上。 “简安,你怎么了?”唐玉兰问。
直觉告诉苏简安事情跟陆薄言有关,心被挠得痒痒的:“不能现在告诉我吗?” 也许是夜晚太安静,她不但能清楚的闻到他身上的气息,似乎连他身体的热量,也隔着白衬衫传到了她的脸颊上,灼得她脸颊发烫。
此刻,他挽起白衬衫的袖子,最上面两颗扣子也解开了,线条漂亮的手臂露出来,结实的胸肌隐约可见,这副又正式又随意的样子,简直是在性感诱人。 “你……来?”苏简安一脸怀疑,“行不行啊你?”
这世界上,大概只有苏简安敢这么毫不犹豫的拒绝陆薄言。 “真是抱歉,我一时改不了口。”韩若曦笑得十分无害,她压低声音,用只有她和苏简安听得见的声音说,“不过,你们不久后总要离婚的吧?那我还有必要改口吗?还有,你大概不知道你们结婚前,南非出土了一块品级堪比库里南的钻石,被薄言买下来了,至于他买来干什么嘛……你回去网上看看当时的报道,再考虑要不要叫我改口。”
苏简安气呼呼的关上房门回去躺到床上,肚子饿了也不下去吃早餐,硬生生撑到9点,下楼时不出所料陆薄言已经去公司了。 陆薄言看了看时间:“你住哪里?我送你回去收拾东西。”
她指了指侧对面的生鲜食品区,“我们去那里看看?” “没有。”陆薄言冷冷的说,“你放心,苏亦承收购了苏氏集团,苏洪远一失势,我就会把离婚协议书签了给你。”
徐伯接过苏简安的手机,给她输入了陆薄言的号码拨出去,听到的却是一道女声:“您好,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……” 她脱了陆薄言的外套挂好,迅速钻进被窝里。
陆薄言叫来化妆师,指了指苏简安锁骨上的印记:“给她遮一下。” 但是陆薄言非但没有生气,反而笑了:“没关系,正好我也不想带你去。”他叫来徐伯:“告诉老夫人,少夫人不想去。”
唐玉兰紧紧握着陆薄言的手,但最后还是点点头,一点一点地松开了。 “这么快就去哄了?孺子可教也!”
ahzww.org 起初她忧伤了好一阵子,苏亦承还以为她是舍不得陆薄言,她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苏亦承:“哥哥,我想吃棒棒糖,薄言哥哥给我的那种。”
又叫了好几次,她往被子里缩得愈深,还呢喃着发出含糊的抗议声,陆薄言捏住她的鼻子:“起床了。” “对了,乖乖在外面等我,我很快出去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别走,我会发现的。”
但今天睡得实在太过了,她忙翻身起来洗漱过后下楼。 为了补救放弃的那份合同,他要付出很大精力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