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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严老师吗？请进吧。”中年妇女将严妍请进来。
程奕鸣犹豫一下，关上房门，脚步声随着管家离去。
“别废话了，有一个都被打晕了。”
“谢谢你，程子同，”她在他身后说，“你让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。”
严妍没搭理程奕鸣，只看着老板：“价钱还有得谈吗？”
严妍的笑容里多了一丝甜蜜。
“不是毒药，只是一种能让人上瘾的东西。”
“严小姐，你听我说完，你一定会答应我的。”女人可怜的哀求道。
“你想多了。”
“什么事？”程奕鸣的俊眸中流动冷光。
他倔强又傲娇的模样，像个小孩子……严妍不禁联想，自己会生出一个这样的，小小的他吗？
于是阿江非常详细的给他科普了一遍……
吴瑞安先将资料彻底删除，才看向偷拍者，“你是哪里的？”他问。
严妍无所谓的耸肩，“水里的东西是什么，你准备干什么，你留着跟警察说去吧。”
既然如此，吴瑞安也没有勉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