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又说:“我们已经掌握到确切的证据,欧飞跟这件事脱不了关系。”
“算你聪明,”神秘人说道:“之前我帮了你那么多,你是不是也应该帮我做一件事了?”
严妍倒是愿意,但她现在没这么多钱。
“程总,我实在很为难,”助理抹汗,“我了解了一下,起码有十几家顶级品牌在跟她洽谈,她不可能自降身价跟我们合作。”
她回过神来,没好气的轻哼一声,“不知名的小公司,总比苍蝇围在耳边嗡嗡乱叫得好。”
话说间,两人已经到了目的地。
白唐尴尬的撇了撇嘴角,自娱自乐的玩笑算是翻车了。
“你……和程奕鸣真的没可能了吗?”符媛儿问。
程申儿轻轻摇头:“表嫂,我累了,先让我睡一觉,再慢慢跟你说。”
人没事就好,发生了什么不是那么重要的。
“我看过了,的确爆了一个轮胎。”白唐说道,“除此之外,你还能想到什么?”
她干这一行,稀奇古怪的东西了解不少。
凌晨四五点的小区,晨跑的人都还没出来,特别的安静。
程皓玟冷笑:“股份的事翻来覆去的说,烦不烦啊。”
“明天晚上的时间空出来,我请你去个地方。”
她颤抖着拨通了神秘人的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