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慌忙放开陆薄言把手缩回了被子里。想了想,她觉得实在丢脸,干脆整个人往被子里缩。 拉开房门,果然,他也正好从房间里出来,西装外套随意的挂在臂弯上,迈着长腿走向楼梯口,边扣着袖口上的袖扣。
与其说这是她对陆薄言说的,倒不如说是她在警告自己。 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,手上执着一支毛笔,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。
他已经,隐忍了太久。 对哦,他们要跳开场舞的。
他只是想帮苏简安把一切都理清楚,顺便……也让他把自己的心思理清楚。 苏简安盯着陆薄言追问:“所以呢?你又是刚好下班,刚好路过警察局,和上次碰到我被那群高中生围堵一样,刚好碰上我下班了?”
苏简安也许是习惯了他的照顾,也许是神识模糊根本不清楚这是什么状况,丝毫都不跟陆薄言客气,抱住他的手蹭了蹭,舒服的睡着了。 他看着苏简安睡过去,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,抱着她翻了个身,给她换一个舒服的睡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