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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找你，还需要有事？”他反问。
这女人！
“别耍嘴皮子，”祁雪纯心思转动，“我可以问你一个正经问题吗？”
“之前公司是做代收的，”女秘书推了推眼镜框，“司总来公司后，公司转型做实业了，对了，您父亲是公司最大的合作商啊。”
“你欺负她了是不是？”祁雪纯指着程申儿问。
这时他才发现，其实她的睫毛既浓密又长，像两把扇子。
程申儿咬唇，矛盾了好一会儿，终于开口：“经过我对比监控来看，偷走标书的人的确是三表叔。”
老妈愤慨的让他把姚姨的女儿抓起来，坚称是女儿害死了姚姨。
“你撒谎，”白唐一针见血，“你去过的场子都被警方端了，他们的账本都交了上来，根本没有你说的这笔账！”
他想起上一次，祁雪纯喝醉的情景。
“因为你是程家人，我不想给自己惹麻烦。”司俊风的音调理智又冷静。
司妈连连点头。
“最后一个问题，”祁雪纯问：“你和欧老派来的人见面时，有没有喝过什么东西？”
“那个蛋糕值多少钱？”祁雪纯问。
他想了想，忽然说：“这件事到此为止，你们谁也不要管了，都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