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犯法？被人知道那叫犯法，没人知道那就叫无法无天！在这里，在这栋别墅里，一切都由我说了算！这个小贱人，是她自找的！”

只有张飞飞这个角度才能看清，程奕鸣紧握着酒杯，可怜的酒杯似乎随时都会被捏碎。

“嗯。”

这就是怀孕的感觉，明明这么痛苦，医生却会告诉你，这是正常的。

戳得真准，程奕鸣脸都绿了。

“我不能躲，我妈还在家里呢。”

虽然食物在嘴里没什么味道，但也得要吃……为了孩子，说起来她还算幸运，她爱过，并不是什么都没留下。

“你省省力气吧。”她冷着脸往外走去。

于辉对她说实话：“我曾经好几次见到你爷爷和一个男人在很秘密的地方见面，后来我发现那个男人是符家的管家。”

“二十分钟前，”他回答，“警察说你和于翎飞在办公室里说话，我没去打扰。”

“程奕鸣来了，带了很多人。”他给她看刚才收到的消息。

“钱经理，你究竟在胡说八道什么啊。”严妍忽然打断他的话。

于是她坚持着爬起来，来到浴室外将门推开，然后她愣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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秘书连连点头。

于翎飞往前走了几步，抬头看向高耸的公寓楼，嘴角掠过一丝得意的微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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