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好提醒：“芸芸，我在你的包里装了几本资料，你可以看看，巩固一下记忆。”

陆薄言言简意赅：“许佑宁。”

“我跟你没什么可说的。”许佑宁不容置喙的命令道，“滚！”

“……”

不过，从手术成功的那一刻开始，她再也不用担心会突然失去越川，再也不用忐忑当下的这一面，会不会是她和越川的最后一面？

她早就听说过，许佑宁是康瑞城手下最出色的特工，哪怕是东子也没法和她比。

不过，外界没有任何人知道她的身份。

许佑宁点点头：“好啊。”

如果是以前，想到这里，许佑宁可能真的会不顾一切，拿命去博一次，试着刺杀康瑞城。

“……”

相宜咿咿呀呀的，发音含糊不清，但这一次，她的发音像极了“爸爸”。

萧芸芸对手术室的一切太熟悉了，这种情况一般是……

可是，康瑞城没有那个打算。

接受完康瑞城的训练之后，许佑宁已经可以适应任何场合，应付起来游刃有余。

苏简安有些小焦虑的想难道她今天真的要在这里被吃干抹净？

当熟悉的一切被改变，对她而言，就像整个世界被撼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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