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脚步不停：“管家说外面车子轮胎爆了，但我觉得位置不对。”

她来到他常住的公寓门前，正准备敲门，只见门锁的电子显示屏上出现了识别人脸的图案。

“我也不知道，这件事处理得很隐秘，应该不会有人发现。”被喝问的人低着脑袋，没法解释。

“欧先生，”祁雪纯忽然说，“事到如今，你还不说实话吗？”

所以，当时房间里还有一个人，推测应该是管家的同伙。

程皓玟信步走进，已经将衣服整理得妥妥当当，之前洗手间的事，似乎完全没发生过。

祁雪纯脸色一沉：“袁子欣，刚才这句话值得我扇你一个耳光！”

“严小姐，”这时，管家走过来说道，“外面来了一位姓严的先生，说是来找你的。”

她等着看，他是打算什么时候才告诉她。

“你盯紧后院，我跟上程奕鸣。”严妍在电话里对秦乐交待。

“还有一种可能，”袁子欣再次反驳，“凶手将死者沉尸时绑了重物，尸体没法在短期内浮上来，等到冰面消融……”

吴瑞安随着他走进一个房间，只见里面有好些个工作人员，烟雾缭绕，熙熙攘攘。

今天来到会议室的，除了已经卖了股份的程家人，还有程老。

“今天我就在这里守着，你们赶紧查，我倒要看看，能查出些什么来。”程老背起双手，往客厅走去。

这时，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。

严妍一愣，“你们没有卖股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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