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上。”他湿热的唇瓣贴上她的耳朵，暗哑的声音打在她心尖上，泛起阵阵涟漪。被人叫妈妈的感觉很奇特，说不上讨厌，但也不喜欢。

但，伸出去的手，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又慢慢收回。冯璐璐像没听到一般，一张脸平静没有波澜。

比赛的事，只能另想办法了。高寒看向远处深黑的海面，片刻，他说道：“有一个办法可以快速提高你的水平。”

“我替你想象了一下，”白唐撇嘴，“想来想去，我觉得这种感觉……很好！非常好！”一个头发半白，在后脑勺扎了一个小辫的男人，五官媲美一线流量男星。

但她脸上没什么表情：“昨晚恰巧笑笑不在家，以后不要这样了，会吓到她。”“别哭了，”高寒略微思索，“真有心道歉，先向冯璐璐坦白。”

冯璐璐没告诉她们的是，最难受的时候，她已经在漫漫长夜之中熬过来了。用洛小夕的话说，习惯和爱好都是潜移默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