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人孤孤单单的，有什么意思。”祁雪纯不慌不忙：“三表叔的确进了机要室很多次，他的目的应该是标书，但他没拿走标书。”

“我不能住在这儿吗？”程申儿立即反问。他们俩，都活在别人的计划之中。

虽然都是司家的亲戚，但亲戚之中也分小圈子，这个从座次就能看出来。“老姑父，你是不是心脏病犯了……”蒋文立即推上老姑父的轮椅，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
“究竟是为什么？她能给你什么？”程申儿声嘶力竭，“她有什么是我没有的？”“雪纯，你不要胡思乱想，”白唐及时制止，“根据我掌握的线索，杜明被害当晚，酒店里混进了两个外籍人士。”

“少贫嘴，”祁雪纯催促，“换衣服跟我走。”杨婶点头：“他也没什么大碍，我让他去亲戚家养伤了。”

祁雪纯像弹簧一样的跳开。“输入密码。”她催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