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等这一天，已经等了整整十五年。

他可是康瑞城曾今把他们逼得走投无路、把他们耍得团团转的人。

通过苏简安双手的力道，陆薄言缓缓明白过来什么，怔了片刻，又笑了，抚着苏简安的背说：“傻瓜，我没事。”

陆薄言用她熟悉的低沉的声音回答：“看完了。”

小家伙点点头，示意他还记得，也慢慢地不哭了，恢复了一贯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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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芸芸早就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了，那种年轻的冲动，那么大的伤害，她经历一次就足够。

虽然跟独当一面还有些距离，但是，苏简安确实已经进步了不少。

苏简安失笑：“你想得太远了。”

苏简安目送陆薄言的车子开出她的视线范围，又站了好一会才返回屋内。

康瑞城已经逃到境外。

慢慢地，他们似乎都习惯了这种等待。

理所当然的，他也没有理解陆薄言那句话。

沐沐出生没多久就被送到美国，自小说英文，国语虽然说得不错，但认得的字不多，看见康瑞城的名字，他也只是模模糊糊觉得像而已，并不能确定。

“爹地，”沐沐又问，“谁当我的老师呢？”

陆薄言回到家的时候，已经是下午五点，太阳开始下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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