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手擦了擦眼泪,“有一次你出差了三个月,我晚上口渴,下楼找水喝,下楼时踩空了。孩子……孩子就那样没有了。” 其实这些已经够了,她知道自己的内心,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。她没必要在这个时候拒绝他,折磨他。
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时。 “ 为什么啊?”
两个人,在大床上滚做一团,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时,叶东城才停手。 她的黑色长发,柔顺的披在她的身上,她身无寸缕,就那样跪坐在他面前。
沈越川:“……” “你……”
“我被污蔑了五年,背了五年的黑锅,被你误会五年,我是不是那个最应该生气的人。” 纪思妤看着黄发女,笑了笑。确实,她就是这么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