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,大雪依旧纷然,世界静得那么诡秘,空荡。 “别担心,”他凑近她的耳朵低语,“你在这儿待着,我出去看看。”
祁雪纯着急:“你让她拿东西了?” “哦~现在季森卓把业务都交给你了,”严妍打趣,“你是货真价实的老板娘。”
“严奶奶。”朵朵懂事乖巧的对严妈打了个招呼。 她的话像尖刀利刃划过严妍的心脏,痛苦在严妍的五脏六腑内蔓延。
“现在他躺在那儿什么都做不了,我该怎么办,每天哭哭啼啼等他醒来,还是离开他寻找新生活?” 严妍一愣,“你不是说找心理医生吗?”
“妈,怎么回事?”严妍着急的问。 严妍抿唇,知道再怎么问,他也不会说真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