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确实忍下来了,只是这几天,比他想象中还要难熬许多倍。 “佑宁姐今天怪怪的。”阿光说,“刚才她去华北路的会所处理了点事情,出来后匆匆忙忙叫我送她去医院,我跟护士打听了一下,说是她外婆住院了。其实刚才她在楼下,但是没上来就走了,说是要去找一个人。”
陆薄言倒到床上就不再动弹了,苏简安给她解开领带和衬衣的几颗纽扣,又给他脱了鞋,拍拍他的脸问:“要洗澡吗?” 苏简安抿着唇点点头,挤出一抹笑:“你快走吧,处理完事情早点回来。”
其实她剪短发也很好看,衬托得五官愈发精致,轮廓也被低调的梨木色修饰得格外分明,让她多了一种以往没有的干练。 议论立刻炸开,女员工扼腕:“这个女人怎么来了?难道真的像媒体报道的那样,陆总和她在一起了?”
苏简安欣喜若狂,抱过电脑奔回沙发上,打开某视频网站,把视频音量调到最小。 “陆先生,事实证明坍塌的责任全在陆氏,你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陆薄言的手慢慢的收紧,握成拳头,指节泛出惨森森的白色。 “先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