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“哦”了声,阿光突然又信誓旦旦的说:“七哥出手,一定能查出真相!” 她很清楚,只有这种无所谓的态度能刺伤陆薄言。
“长能耐了啊!”父亲的茶杯狠狠的砸过来,“为了一个已婚的女人,脱下白大褂就能打记者了是吧!在警察局呆久了,忘记自己姓江了是不是!” 陆薄言只是说:“警方还没有查出导致坍塌的真正原因。”
阿光眼观鼻鼻观心,低头道:“七哥,没事的话,我先走了。” 陆薄言轻轻把苏简安抱进怀里,“谢谢。”
这次偷税漏税的罪名被坐实,巨额罚款也是一个负担,陆氏真正迎来了财务危机。 “真巧,我刚好也想告诉警察叔叔你强行入室呢。”许佑宁的笑意里泛着刺骨的冷,“你现在就报啊,顺便多叫两个人来看看我是怎么打到你不|举的!”
她的唇角微微上扬,掩饰不住的喜悦流露出来,边低着头回消息边推门走进休息室。 但临死前的这一刻,她似乎找到了答案,不是思考而来,而是从心底冒出的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