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这屋里是个双人病床,隔壁床这个女病人是宫|外孕,这已经是术后第三天了。她和丈夫来C市打工,双方父母都在老家,他们没和家里老人说。男人告了两天假,今天趁着中午给妻子买来了午饭。
陆薄言一听,眉头舒展了几分,这才是兄弟。
纪思妤下意识向后缩,叶东城抬起头望向她,纪思妤抿着唇角扭过头。
是个女人,此时她趴在路边,似是晕了过去。
“嗯。”
说完,叶东城便下了楼。
“我什么样,也不用你管!”苏简安心中也充满了怨气。
一听他这话,纪思妤果然老实了,毕竟做人要识实务。她和叶东城在力气较量中,她永远都占下风。
她的哭声令他心烦意乱,她的哭声让他的心揪着疼。
纪思妤心里一个劲儿冒酸泡泡,第一次喜欢一个人,第一次变着心思为他付出,第一次……这么尴尬。
“纪思妤,你想死是不是?”
苏简安一听他的声音就想挂。
老人平躺在后车座上。
只说实话罢了。我也不怕你知道,叶东城现在完全不拿你当回事儿,而我,他关心我的一举一动。我当年就告诉你了,叶东城是我的男人,你不要碰。然而你不听,即便叶东城娶了你又如何,看你这副苦瓜脸的样子,想必日子过得也不舒服。”
渣男,新华字典那么字,俩字组成这么个贬义词儿。陆薄言当了五年的好男人,偶尔换个称呼还挺新鲜。
“什么你们这种人?新月,你为什么会这么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