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队长走过来,拍了拍组长的肩,“反正结果都一样,你就答应了吧,算我欠你一个人情。以后案子的问题,你尽管来找我。至于简安这个案子,我整个队的人你想要谁尽管开口!”
她和陆薄言,从这里开始,也从这里结束……
缝上了遮光布的窗帘把外头的阳光挡住,偌大的客厅里只开着几盏昏暗的吊灯,长长的沙发,长长的茶几,茶几上白色的粉末像魔鬼,诱’惑着这些年轻人低头去闻,去猛吸。
上车后,陆薄言渐渐的无法再维持清醒,头脑越来越昏沉。
而苏亦承,表面上他和往常没有什么两样,工作休息生活都正常。
陆薄言冷笑了一声,拿起协议书出门,开着车风驰电掣的离开。
翻译的内容和她刚才所说的差不多,末了,她又说:“你听不懂他们的话,但总该记得这几个人的声音。如果你怀疑我欺负你听不懂越南语的话,找个会越南语的人再给你翻译一遍啊。”
陆薄言很快就注意到苏简安太安静了,起身走过来,“在看什么?”
韩若曦脸色一变,漂亮的的脸庞扭曲如毒蛇。
她咂巴咂巴嘴,说:“苏亦承,我忍不住要再向你求一次婚了!”
苏媛媛暗中咬了咬牙,面上却维持着笑容,和范会长道谢。
就算陆薄言不能和方启泽谈成,她也一定会让方启泽答应。
其实正因为事故这么严重,他们才不怀疑是施工的问题。
一忙完手头上的事情,苏简安和江少恺就着手翻查当年的案件资料,临下班的时候,苏简安突然想到:“当年替康瑞城顶罪的那个司机!”
苏简安心头一紧,下意识的就要去过去扶住陆薄言,然而就在她迈出第一步的时候,医生和护士闻风赶到了,还有江少恺。
快要十二点的时候,门“咔哒”一声开了,不多久,苏亦承修长的身影出现在客厅那头,他一脸疲惫,手上拿着一个档案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