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奕鸣，我能跟你说说心里话吗？”她试探着问道。慕容珏怒极反笑，“程家最没用的都知道顶嘴了，我还能控制程奕鸣？”

片刻，助理回到程奕鸣身边。走出大楼没多远，一个小身影忽然蹭蹭蹭追上来，挡住了她的去路。

严妈主动跟人沟通的时候太少，必须抓紧每一次机会跟她互动。“……只有这种办法才能让她停止折腾，”他回答，“她想帮于翎飞跟符媛儿作对，没好处。”

他走进后台，脸色低沉，他锐利的目光扫过于思睿。“办事。”她干巴巴的回答，语气里带着抗议。

尽管如此，白雨一眼便看出了她的本质，嚣张傲慢，狠毒愚蠢，这是骨子里带的东西，根本遮盖不住。“程奕鸣在C市……”

好吧，如果他非要用这种方式让她证明，她可以“配合”他的游戏！“哈……”又是一阵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