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了。”陆薄言的吻落在她的眉心,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安抚的力量,“睡觉。”
她不满地嘟囔:“陆薄言,你管我干嘛?你不是很忙吗?”
陆薄言摸了摸小猎物的头:“乖。”
靠,她又不是腿断了,坐什么轮椅啊?
陆薄言“啪嗒”一声替她系上被她遗忘的安全带,笑得意味不明:“你确定你不会像今天早上一样吃醋?嗯?”
苏简安再三确认,先是意外,然后脸就红了:“你你……你,这不是你的!”伸手就要去抢。
这一天,苏亦承注定是不能心平气和的过了。
苏简安使劲摇头,这么一闹,别说以后了,她这辈子都忘不掉了。
陆薄言也不动声色的享受着她难得的亲密。
自从被挟持过后,苏简安经常做噩梦,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,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,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,要在她身上雕刻,然后将她肢解。
苏亦承冷冷的看着她,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肩膀:“你很忙啊?那……你忙啊,我不打扰你了。”这么说着,却分毫不动。
十一点多,一架私人飞机在市局的上空轰鸣着缓缓降落在停机坪上,白色的私人飞机停在几架黑色的警用直升机里,略显违和。
苏简安平时对所谓的肌肉男并不感冒,反而觉得一块块凸起来的肌肉其实很吓人,但陆薄言不是,他属于精壮那一挂,正合她的胃口。
陆薄言走到苏简安的办公桌前,她已经处理好了一部分的文件,签名确定的放在一处,有疑问的放在一处并做出了标记,只有一份文件没签名,也没做任何标记,是庆典上的活动策划。
苏简安的脸早就有些红了,被这么一问,更是手足无措,陆薄言轻轻拥住她,在她耳边说了句:“不用紧张。你回答完这个问题我们就进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