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顶着疲惫的眼眶,打着哈欠走进院内,神色间带着一丝失落。
严妍抬眼看去,房间浅色地毯上的血迹触目惊心,但没瞧见贾小姐的身影。
“你不跟我回去?”
她说严妍离开程奕鸣之后,连挑男人的眼光都变差了。
“我是一个刑侦警察,知道的信息自然比一般人多。”
司俊风大步上前,一把拉起祁雪纯,“跟我走。”
“是我,也不是,”他说,“我现在是司俊风……”
“老板,”孙瑜浑身发抖,跪倒在了司俊风面前:“老板,你要替毛勇主持公道啊,老板……”
她和片区警员一起,分工审问这些醉汉。
程奕鸣将手机里的一张照片调出来,这是一个年轻姑娘的侧影,是申儿。
“这是必须要交代的吗?”欧远反问。
“怎么办,怎么办,”杨婶儿子哀嚎起来,“我不想死,我不想死啊妈妈……”
严妍既想笑,又有些感动,这句安慰人的话,他也是挖空心思才想出来的吧。
“我觉得分别不大。”
咖啡店里的人很多,祁雪纯穿梭在人来人往的人群里,也看不清楚她跟谁说话了。
“程总,”助理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,“程家人又来公司了,说什么也不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