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吃到一半,他的电话忽然响起,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,起身走去了外面的走廊。
在场的男人对自己带来的女人已经很满意了,但跟这个女人一比较,马上变成了庸脂俗粉。
“我问老爷她怎么了,老爷没回答,只吩咐我叫医生,但不能惊动宾客。可我的心思没在这上面,我一直在恳求老爷帮我儿子联系一所学校,我跟老爷问起这个事情,老爷却怎么也不回答,问着问着,老爷就生气了,他说……”
司俊风皱着眉,也很懵的样子,“她突然跳出来这样,我也被吓了一跳。”
但她想不出来,这个圈套是什么样的,直觉告诉她,不要再玩下去……她赶紧拿出手机求救,然而手机信号一格也没剩下。
社友分析了已经得到的手机数据,调出两个联系最频繁的号码,“我查了,这两个号码的卡主都是男人。”对方说道。
她自认没有让男人一见钟情的外表。
莫小沫吃完,将碗筷洗干净,便说道:“祁警官,我想睡觉了,这两天我很累。”
司俊风点头:“我知道了,你先去忙。”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,嫌烦始终是心虚的,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,心底越来越没底,越来越害怕,最终用说出实话,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祁妈甚至有点紧张,唯恐她做出什么不应该的事情。
她一愣,才反应过来他其实早就看出她醒着,刚才那样是故意捉弄她。
她决定点两份西餐回家,请莫小沫吃一顿大餐。
“我没有等你回来,”她赶紧解释,“我不小心睡着了,刚醒你就回来了。”
“当时流了血,现在伤疤还没好。”他伸出右手,小拇指下面果然有一道五厘米左右的浅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