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苏简安正在座位上打一份验尸报告,突然有人告诉她,一名姓蒋的女士找她。
下班后步行街商业区总是人满为患,可是苏简安熟门熟路,很快就找到一个停车场停好车,拉着陆薄言走向最大的商场。
偏偏她孩子一样清纯无知地睡着,陆薄言叹了口气,狠下心在她的锁骨上报复似的吮,了吮,松开她,去冲了个冷水澡。
苏简安想死陆薄言果然什么都听到了。
她挽着陆薄言的手,笑得幸福坦然,那才是真真正正的并不在意和她撞衫的事情。
这样疑似表白的话,要是在以往,苏简安听了肯定要心跳加速的,但这种话……陆薄言会轻易说出来么?
她看着哥哥,半晌说不出话来,像偷穿妈妈的高跟鞋被发现的小女孩,红着脸窘迫得恨不得从此消失。
几个人不约而同笑起来,笑声里隐含着轻蔑和不屑。
他不自觉的伸手抚了抚被她亲过的地方,唇角不自觉的上扬。
脸颊泛红,双唇红肿。
领头的女孩瞪大了眼睛,冲到苏简安面前:“你说谁冲动愚蠢!”
苏简安低着头蹭了蹭鞋尖:“明明就是你一个人在外面喝的多。你还抽烟呢。凭什么不让我喝啊?”
苏简安抿了抿唇。
及踝的后摆曳地长裙,看似简单实则繁复的设计,换起来着实有些麻烦,苏简安在试衣间里折腾了许久才换上,再看镜子里的自己,竟觉得陌生又熟悉,有些愣怔了。
“我们是合法夫妻,于情于责任我都应该保护你。”陆薄言走过来,目光深深的看着苏简安的眼睛,“还有,以后有事,你应该第一个想到我,而不是你哥。”
吃早餐的时候,陆薄言递给苏简安一份报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