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荣幸，为什么还有一个你存在？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问。

小莉秘书使劲点头，马上照做。

片刻，程申儿走了进来。

“我刚喝了一杯咖啡，”祁雪纯开门见山，不跟他客气，“司爷爷，我问你的事情，你想起什么了吗？”

“我不敢。”

课后，祁雪纯来到数学社的办公室。

“你不知道我妈的首饰柜有监控吗？”蒋奈举起一张内存卡，“那天你对我妈做的一切，都在这张内存卡里，我现在就可以给大家播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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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申儿的问题是脑子太笨，这是基因遗传，后天难改。”

程申儿也很生气，她倒要去看看，他有什么跟她说的。

“莫小沫，说说情况吧。”祁雪纯换上温和的表情。

说着，慕菁也黯下了眸光，“杜明忽然没了，我也很难过，但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突然……人生最不可计算的，就是这些偶发事件吧。”

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，此时此刻，祁雪纯在干什么？

“是。”她紧紧咬唇。

“祁警官。”莫小沫也回头。

“为什么要拦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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