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乐赶紧扶住她,却见她眉心紧蹙。
而这些人里,为首的应该是坐在沙发中间的那个,肥胖的身材挤在一件花衬衫里,手里夹着一根雪茄。
听到“白唐”两个字,严妍眸光微闪。
“只有一种可能,”她接着说,“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,碰上河水结冰,在这里慢慢的凝固下来,所以才会等到冰块消融,河水流动,才浮现上来。”
隔天下午,严妍和秦乐来到了妈妈在外地的住处。
吴瑞安沉默片刻,点了点头,“程奕鸣,你先想好怎么带严妍出去。”
“瑞安,你怎么进来的?”她接着问。
严妍毫不犹豫坐上祁雪纯的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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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别费劲猜了,”祁雪纯想了想,“盯准猎物,就会知道猎人是谁。”
被程奕鸣一挡,这张纸轻飘飘往地上落。
“我是那种人?”白唐反驳,“我讲究证据,只要证据摆在面前,该怎么样就怎么样。”
虽然他能听出来,严妍的语气里有一些赌气的成分。
“程奕鸣……”她在他怀中呜咽,自责又感动。
祁雪纯会相信才怪。
严妍深吸几口气,放下手机,“当然,不能耽误工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