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已经深了,徐伯和其他人都在花园后的佣人楼休息,偌大的房子只有餐厅的灯亮着,暖色的灯光当头铺下来,不那么明亮,但是比任何时候都温暖,苏简安却被陆薄言看得心里没底:“粥不好喝吗?不太可能啊。” 苏简安言简意赅,说完撕开一包薯片,抓了几片送进嘴里,“咔咔”几声咬碎,狠狠地嚼。
没过多久,江少恺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,主治医生告诉江妈妈:“不用担心,子弹已经取出来了,没有伤及要害,所以不会有生命危险,就是失血过多,需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。” 苏简安也好奇,微微瞪着桃花眸看着陆薄言。
还是上次的化妆师,不同的是这次唐玉兰也在化妆间里。 这样,现在她至少可以安慰自己陆氏的周年庆和普通的酒会没有区别,她可以hold住。
突然,陆薄言说:“简安,你的扣子开了。” 苏简安的手经过了一天的冰敷和药敷,加上她的细心照顾,下午的时候终于消了肿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更加迷茫,陆薄言叫她的全名,代表他生气了。 在这方面苏亦承和陆薄言惊人的相似,他们的举止永远优雅疏离,眸底永远平静无波,偶尔有笑意在眸底浮现,也是深邃莫测的,旁人根本琢磨不出他们的喜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