媒体大肆渲染,说是陆薄言拒绝接受采访,拒不回应自己的身份。
害怕她以受伤的名义向他索赔。
陆薄言脱掉他和小家伙的衣服,抱着小家伙一起沉入浴缸,试着教他说:“洗、澡。”
她下意识地想安慰许佑宁:“佑宁,你不要这么悲观,你的情况……”
穆司爵看了看,露出一个赞同的眼神:“确实。”
她接起来,是酒店经理的声音:“夫人,酒店里来了很多记者,怎么办?”
但是,她对陆薄言的回应不是因为感动,而是因为……她也爱陆薄言。
穆司爵勾了勾唇角,缓缓说:“我来告诉你真相是什么样的。”
相比穆司爵,许佑宁就坦诚多了,她拉了拉穆司爵的衣服,说:“你先放我下来。”
许佑宁更加意外了,一双杏眸不受控制地放大穆司爵说的,是给他们的孩子取名字吗?
“有一点点。”许佑宁捂着胸口说,“没事,我撑得住。”
服诱
她想逃,却发现自己根本无路可逃。
可是此时、此刻,许佑宁的眼睛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,她那双小鹿一样的眼睛,大而明亮,充满了生机。
许佑宁突然觉得很没有安全感宋季青和叶落都是她的主治医生,可是今天,两个主治医生都怪怪的,她作为一个病人,夹在他们中间,真的很难有安全感。
或许,她只是去重温记忆中的美好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