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想起陆薄言已经耍过不少次这样的“流|氓”了,又收声。
或者是开一家小店,接待不同的客人,看碧绿的河水迎来送走每天的日升月落,简单就很幸福。
他怒冲冲的拿过手机拨通洛小夕的号码,她不以为然的说,“我临时有事,要下午才能过去了!”
山坡上围着不少警务人员,只有两个女性,一个是刑警,另一个就是她了,她带着白色的手套,蹲在尸体旁边认真地进行工作,秋日的阳光透过高大的树冠散落在她身上,把她照得愈发的明媚动人。
苏简安打量着陆薄言,不是没什么,他也不是不和她说,只是……不想和她说。
三十几年前,电脑手机还没有普及的年代,为数不多的娱乐活动中,棋pai游戏最受大家欢迎,周末的时候在某位朋友家里组个牌局是最正常不过的事。
“简安,”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发,“没事了,好好休息。”
“沈越川和穆司爵当你的伴郎吗?”她问。
“……我晚上不回去了。”陆薄言闭了闭眼睛,“钱叔会去接你。”
“措施是我的事。”陆薄言无奈的看着苏简安,“以后别再乱吃药了。”
她来这么久都没有看到苏亦承,签名墙上也没有他的名字。
“我知道。”洛小夕收敛了嬉笑,“我怎么也会把事情兜到比赛结束后的。”
“嗯。”
深黑色的轿车在马路上疾驰着,这个时间点已经不早了,繁华的街道上行人寥寥,璀璨的灯光被衬托得多余而空虚,苏简安心里更觉得落寞。
“都是小事,我能处理好。”苏简安擦掉眼角的泪水,“我需要离开A市几天,这次的出差是很好的机会。”既能让她没空想太多,又能让她暂时离开陆薄言。
她倔强的咬住唇,不让自己发出哭声,关上房门冲进卫生间后,终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,握着拳头就哭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