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，许佑宁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，一睁开眼睛，沐沐的声音就伴随着敲门声传进来：“佑宁阿姨，你醒了没有？”

“你知道了？”沈越川说，“我正打算告诉你。”

两人就这样喝了半个多小时，阿金做出微醺的样子，时不时发出两声毫无意义的笑。

许佑宁有些懵。

许佑宁洗完澡出来，沐沐已经睡着了，她随后躺到床上，却毫无睡意。

陆薄言只是笑了笑，没有再说什么。

虽然没有尽兴，但是，穆司爵清楚许佑宁目前的身体状况，他不能折腾得太狠。

陆薄言把她抱起来，让她背靠着身后的书架站着。

苏简安知道许佑宁今天要入院接受治疗，一直在盘算着找个时间去医院看看许佑宁，还没盘算好时间，许佑宁就出现在她家门口。

穆司爵的话在陈东的脑子里转了好几圈，陈东还是转不过弯来，觉得自己一定听错了。

自从父母去世后，她逼着自己管理自己的眼泪，命令自己不管遇到什么事，都不许轻易掉流泪。

穆司爵在许佑宁身边坐下，过了半晌，艰难地开口，“你记不记得，医生跟你说过，你和孩子，我们只能选一个。”

苏简安知道，这种时候，陆薄言的沉默相当于默认。

但是，沐沐是真的知道。

东子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，他只知道，他在这里，他想喝醉，忘掉刚才看到的一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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