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白唐和祁雪纯带着袁子欣往人群中走，其他警员在人群外围站成了一个警戒包围圈。

有力。

白唐疑惑的目光落至他身上。

三嫂没有作案机会。

轻描淡写的一句话，却又分量颇重。

“纪露露多少分？”莫子楠问批改试卷的助手。

祁雪纯走到莫家夫妇面前，“女儿在家吗？”

祁雪纯反问：“莫太太为什么这么说？他跟你们说了什么吗？”

祁雪纯想起司云女儿蒋奈说过的话，摇了摇头，“可是根据我得到的线索，司云的家人长期生活在她的精神控制下，她的女儿甚至因此而仇恨她，没有半点母女应有的亲情。”

忽然，司俊风的电话响起，电话刚接通即传出一个担忧又急促的声音：“司少爷，那几个女生又打起来了，你看这怎么办啊？”是职业学校的主任。

闻言，莱昂微微转动眸光：“程小姐，我的职责是保证你的安全。”

而叫醒她的，是餐厅服务生。

祁雪纯进一步逼近他：“莫子楠，现在是两个女生的安危，你还要隐瞒吗！”

“……呵呵呵……”欧大发出一阵冷笑，“你当什么警察，杀害杜老师的凶手找到了？杜老师在天上看着你呢，呵呵呵……”

女孩赶紧阻止工作人员，“你们这样做会让她受伤的。”

“你一直得不到妈妈的认可，所以你一直想得到，完美的精神控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