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沉吟半晌,最终决定用江少恺的方法:“事情过后,我会去跟江叔叔和阿姨道歉,跟他们解释清楚。”
“……”哎,说得好像很对?
她已经想不明白陆薄言为什么愿意这样相信她,全世界都在骂她心机深重,指责她配不上陆薄言,他却依然相信她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情。
出了医院,深夜的寒风毫不留情的打在身上,苏简安冷得牙齿都在发颤,再加上体力不支,她不得不靠着路边的一棵树休息。
她的声音很平静,像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。
“……”洛小夕预感到母亲要说什么了,吃甜品的动作一顿,抬眸看着日渐老去的母亲。
苏简安抬起头,有些怯生生的看着他:“你也去?”
萧芸芸是起床困难症晚期患者,苏简安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让她睁开眼睛,她哀嚎着踢开被子,顶着散乱的头发幽幽怨怨的飘去洗漱。
陆薄言闭了闭眼,眉心深深的蹙起,包扎着纱布的手突然捂住了胃。
于是每隔一段时间就有衣服送来,不知不觉,衣柜已经快要挂不下了,苏简安看得眼花缭乱,拿不定主意。
“算了。”苏简安看着休息室紧闭的大门说,“这么大一个人了,总不会幼稚到……”
老洛长长的叹了口气,拿出手机推到苏亦承面前,“她最近在土耳其,这是她昨天给我们发的照片。这死丫头比我还狠,一个星期给我们打一次电话,平时手机关机,我们根本联系不到她。”
这么多期比赛以来,他一直在那个位置上看着她。
不是因为太忙,也不是因为父母终于康复了。
陆薄言也刚到家,把苏简安的车钥匙递给钱叔,问她:“去哪里了?”
当天,苏氏的股票重新上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