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不以为然：“他能把我怎么样？”
“这你得问程总。”
严妍不想去捡那个东西，她看出来那东西是什么了。
“为什么想走？”她问，“因为程家吗？”
他转睛看去，程子同和符媛儿双双朝这边走来。
“好，你等我。”
明子莫一愣，转头看去，哪里有杜明的影子。
他用了一个“最”字，严妍愣了愣，继而心头一阵释然。
严妍跟他进了一间安静的包厢，包厢里就他们两个人。
闻言，符媛儿的心软得能掐出水来，不再做没用的抗议，任由他予夺欲求。
于是她拖着伤脚走到路边，搭乘一辆出租车离开了。
程奕鸣没出声，以沉默表示自己坚持到底的决心。
令月心头一动，符媛儿眼里的诚恳不似作假。
“严妍。”程奕鸣的声音忽然响起，他站在通往二楼的台阶上。
她追着季森卓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