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怔然半晌，幽幽说了一句：“我觉得这就叫天意……”

“于辉？”

等他走远了，子吟才将包连同购物袋还给了程子同，“我知道你用这个来跟符媛儿赔罪，但她不会相信，符太太的事情跟我没关系。”她说。

她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，以前没发现他这么厚脸皮。

“严妍，你不是在剧组拍戏吗，怎么出来闲逛？”符媛儿狐疑的问。

符媛儿微愣。

如果有的话，她不可能没一点点发现。

闻言，符媛儿不禁语塞。

“我的妈，严妍，你忙得过来吗？”

钱经理略微犹豫，还是决定告诉她：“其实不光是这栋房子，符先生在A市所有的不动产，都委托我进行变卖了。”

“你确定吗？”她反驳程子同，“你身边那么多人，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！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，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，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？”

“你还敢耍赖！”符媛儿愤怒的瞪住她，“今天我要为我妈讨一个公道！”

“程总不是刚离婚没多久吗，怎么这么快就有相好的了。”

“这可是关于地位的问题，谁能不狠……”

可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……是不是晚一分钟，晚一个小时，晚一天说，她就能偷得多一点他对她的好。

“爷爷没答应？”程子同倒也不是很惊讶，他对符爷爷还算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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