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小时后。
祁雪纯搞不清自己睡了多久,她感觉自己像摔进了一堆烂泥里,只想呼呼大睡。
莱昂有些意外,但谁会跟钱作对,“多谢。”他将支票收进口袋。
阿斯和宫警官下车离去。
祁雪纯拉住他,说道:“莫子楠,你知道这件事为什么迟迟结束不了吗,因为你没对警察说实话。你以为出国就能了结所有的事,但你会发现,关键问题不解决,永远都会事与愿违。”
程申儿心头冷笑,交给警察,一定又落在祁雪纯手里。
“我给你的资料有没有用?”他反问。
又说:“但对你,我和雪纯爸都是很满意的,总之我将雪纯交给你了,她也确实缺一个能管教她的人。”
她随手翻看日记本,熟悉的字体,简短的语言风格,的确是杜明的工作手记没错。
她将地址发给了白唐。
“因为很多人,很多事都需要他这样做。”
“……我得去公司一趟。”他说。
程申儿将文件放回公文包里,并不急着走,继续问道:“司总准备去滑雪吗,准备哪天去,我来安排机票和住宿。”
“你觉得欧翔是不是杀害欧老的凶手?”祁雪纯问。
每一次,他都感觉她比上一次更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