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件,整个裙摆被划烂。 大姐又想了想,给祁雪纯写了一个地址,“这是江田在A市租的房子,你可以去看看。”
“现在是下班时间,你和白唐孤男寡女待在一起,什么意思?”司俊风质问,毫不掩饰语气里的恼怒。 祁雪纯没说什么,转身进了试衣间。
他都这样说了,祁雪纯还能说什么。 又过了一天。
她的爱憎分明,碰上司俊风这种道德底线极低的雇主,只怕总有一天工作不保。 祁家父母对视一眼,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。
“好,我不逼你,但你告诉我,你是怎么想的?”祁雪纯问。 司爷爷的老脸看着是保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