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呢?”秦乐问。
“来哥为什么会烧炭自杀,因为他听人说,警察怀疑阿良是盗贼,凡是跟这件事沾边都要被抓。首饰太值钱,抓到就会被判死刑。”
她一直在发抖,看到白唐后,她的眼泪一下子滚落,“白队,我没杀人,我……”
“不告诉你,是因为没什么大不了的啊,”严妍耸肩,“这半个月申儿都在训练,今天参加的是补录考试。”
“我叫欧远,今年六十一,在这里干七年了,”欧远自我介绍,“阿良是我的老乡,从上个月开始吧,他就总说不舒服要休息,经常跟我调班,或者让我顶班。”
严妍眸光转动,“雪纯,其实我感觉得到,程奕鸣还有很多事情瞒着我……”
她忽然想起,在程俊来家给申儿庆祝的那晚,程俊来原本已经答应将手中股份卖给程奕鸣,但后来消失一段时间,回来就反悔。
秦乐笑道:“伯母,您好,我不只是幼儿园的同事,还和严妍是朋友,借住几天,打扰你了。”
“程奕鸣……”她整个人都慌了,失声颤抖,“程奕鸣,奕鸣……”
“不是洗漱的事,”她着急的摇头,“结婚不是小事,你总得让我准备一下……”
凭什么白队带着祁雪纯吃香喝辣,她就得在局里苦苦的开会。
他马上调头,买菜。
严妍看他一眼,想到他和祁雪纯在办公室里说话……她将目光撇开了。
他诧异的看向白唐:“不是有监控录像,看得不比我清楚?”
她不禁浑身颤抖几乎坐稳不住,只能暗地里伸手抓住椅子边缘。
“你想得到什么?”忽然,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天台上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