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,许佑宁又吃了一片止痛药,躺到床上闭上眼睛。 他换了身衣服,整齐干净,头发也打理过,整个人又是那副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模样,相比之下,被吓得呆滞的许佑宁像个小媳妇。
许佑宁说对了,他也许真的病了,而且病得不轻。 “我打算让她自己把东西交出来。”顿了顿,穆司爵才接着说,“这是我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。”
穆司爵勾了勾唇角:“就凭你喜欢我。” 穆司爵因为今天有会议,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,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,高大挺拔的身躯陷在黑色的办公椅里,丝毫不影响他的王者气场。
然而,许佑宁没有丝毫动静。 穆司爵盯着许佑宁的唇:“那我们换一种方式交流。”
“周姨,是我。” 沈越川虽然比陆薄言穆司爵都要年轻,但也已经不是率性冲动的黄毛小子了,感情这回事,他十分慎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