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,”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“我们什么时候搬回主卧去住?嗯?”
苏简安不经脑子就下意识的反问:“他为什么不可以?”
“还不睡?”
陆薄言走过去推开门,苏简安还在熟睡,他叫了她好几声都没反应。
唐玉兰的声音越来越近,陆薄言却好像越来越享受这个吻,就在苏简安急得想咬人的时候,他不紧不慢的松开她,一副吃饱餍足的样子。
以往这招屡试不爽,再度故技重施,她内心的OS几乎是:快答应,快答应啊!
他垂下眉睫,像面临艰难抉择的三军统帅,挣扎和犹豫不着痕迹的从他的眸底掠过,他闭了闭眼眼睛: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我撞到头不代表我撞傻了。”苏简安懒得跟江少恺斗嘴,“还有,昨天我从死者身上提取了一些需要化验的组织,都放在手提箱里,我下山的时候放在了一棵树下。”
她第一次这么大费周章的跟人解释,苏亦承唇角的笑意却越来越冷。
除了陆薄言,她猜不出来这些东西还能是谁的。
洛小夕瘫坐在驾驶座上,半晌回不过神来。
到了电视台门前,看见穿着制服手持电棍的保安,苏简安这才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:“我只叫我哥给我们留了座位,现在是不是要叫他把门票送出来我们才能进去啊?”
他打开一个文件夹,里面有一张十几年前的报纸,有些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了,但那个硕大的标题却还是清清楚楚
陆薄言迈着长腿走进派出所,他的脚步急而不乱,面色冷肃,整个派出所突然安静下去,怔怔的看着他携着强大的气场而来。
那他刚才的随意态度是……演戏?这又算什么?就是为了占她便宜?
陆薄言风轻云淡的说:“从早上拍到现在了。你现在才发现?”
陆薄言和汪杨继续上山,汪杨拔出了腰间的对讲机:“龙队长,通知一下你的队员,留意一串白色的山茶花手串。我们太太戴着这个,发现了的话,她人也许就在附近。”十分钟后,康瑞城挂了电话,把手机还给东子。
知名律师遭遇不测,妻儿自杀身亡。哎,完了,这好像也变成她的一个习惯了。要是以后动不动就占一下陆薄言的便宜,她会不会被当成女流|氓?
哎,陆薄言居然还有这种隐藏技能?(未完待续)“你应该和徐伯道谢。”他面无表情的翻过报纸,“他让厨房给你熬的。”
“还可以写字啊。”洛小夕说,“写个生日快乐什么的,或者恶搞一下?”他踹了踹旁边的人:“10月15号是薄言的生日对不对?”
早知道陆薄言和台长这么熟的话,她就不要守着电视看了,分分钟跑演播厅来啊!苏简安也知道自己一定被苏亦承识破了,犹犹豫豫的睁开眼睛,不敢看苏亦承,小声的叫:“哥……”
“之前有过几次。”苏简安想了想,“但从Z市回来就没有过了。”她颇有成就感的拍了照,发给苏亦承,要求苏亦承夸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