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她天生反射弧长，穆司爵走了好久，她才无力的滑到地板上，任由眼泪夺眶而出。

许佑宁一愣，随即笑了。

苏韵锦年轻时在商海浮沉，也是历经过大风大浪的人，怎么可能对付不了萧芸芸的问题？

尾音落下，萧芸芸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，预感不好，抬起头看向沈越川，他正似笑非笑的走过来。

“孙阿姨，”洛小夕突然问，“佑宁去哪里了？”

秦韩隐隐约约察觉出不对劲，指了指舞池问：“要不要去那边玩玩？你表嫂和她很多朋友都在那边。”

她还说，当一名医生是她的梦想。

这两个字距离普通人的生活实在太远。她无法想象成为一个可以单独执行任务的卧底之前，许佑宁在康瑞城的手下经历了什么。

沈越川睡着的时候，萧芸芸正好从后门离开MiTime酒吧。

苏韵锦双手搭上江烨的肩膀：“别听他们的，唇妆花了，补上就行。”

说完，溜进衣帽间换了件轻便的衣服，和苏亦承一起下楼。

“这样啊……”洛小夕一脸勉强，“好吧，你告诉我也是可以的。”

苏简安挫败又失望的摇头：“芸芸刚才的样子，就像那些高智商罪犯的作案现场毫无漏洞。我看不出什么可疑的地方。”

也许是因为那一切太像梦。

苏韵锦起身离开咖啡厅，外面车来人往，整座城市像一台运转的机器，每个人都忙碌得马不停蹄。

睁开眼睛的时候，江烨整个人都是茫茫然的，似乎不记得睡觉之前发生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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