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是两口子，不听她的，难道听你的？”程奕鸣的助理朗声道。 话还没说完，祁雪纯已经找到了通往阁楼的楼梯，并且大步跨上。

搜找，祁雪纯并没有把这一颗胶囊上报。 祁雪纯走进书房，书房里没有开灯，深夜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地毯上。

后勤离开后，祁雪纯即对严妍说清原委。 然后，他带她来到了欧老的别墅……今天上午她刚来过的地方。

“你的清洁区域在六楼以上。”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响起，原来是负责此楼层的清洁员提醒他。 但祁雪纯不是一般人。

“程家的事你不用理会，”程奕鸣腾出一只手轻抚几下她的发顶，“有什么事你让他们来找我。” 他要杀的不是贾小姐，那么，他要杀的人是严妍……

他有没有研究过，自己是否符合标准？ 严妍失神一笑：“自从我认识他，我们这段关系里，一直是他在主动……他安排好一切，将我放在一个保护圈里，我不愿意被他当宠物对待，但他却给了我宠物的最高待遇……”

所以，程奕鸣今天的一举一动，都逃不过她和秦乐的掌控。 她转入摆放杂物的几个高大的货架里，扒拉了一阵，提出一个箱子。

“小妍，我给你拿了一套新衣服……”他举起手中的衣服。 她笑着接起，“程奕鸣……”

刚才她太冲动，差点打草惊蛇。 她以为是有人在房间里摔倒了，连忙推门去看。

“和李婶，”朵朵回答，“她在外面跟朋友聊天。” 她只能瞪大眼睛盯着瞧。

他曾经投资过齐茉茉的戏，他也没想到齐茉茉歇得这么快。 众人顿时静住，不少人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
将所有人审讯一圈，已近凌晨五点，外面下了大雨。 程申儿眼里闪过一丝慌乱，她摇摇头，“我……我没什么好说的，你们不要担心，我没事。”

“你能怪到严妍头上？”程奕鸣冷嗤，“你不卖股份，什么事也没有。” 她是正经来参加派对的，穿着一条喜庆的红色短裙，系带靴子从脚脖子到了膝盖上方。

众人循声寻找，最后目光齐刷刷落在了管家身上。 冬天的雨夹带着风，冰冰凉凉，寒气入骨。

严妍想起来了，朱莉说的视频，应该是那天她在商场侧门救下李婶。 自从出事以来，严妍第一次得到来自妈妈的劝慰。

“不能掉以轻心，”程奕鸣立即将家庭医生叫了过来。 程申儿深吸一口气，询问是躲不过的了，“因为……他没伤害我，还让我回家。”

管理员暗汗…… 是了，他几乎忘了祁雪纯的存在了。

严妍摇头：“我跟她没仇，不代表我跟她认识的人没仇。” 程奕鸣满意的答应一声，接着脚步声离开。

司俊风坐在沙发上，手里端着半杯威士忌 男人更加不以为然，“世界上不只我一个杀手。”